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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强调新冠肺炎感染后出现病毒后综合征的可能性,正如之前报道的那样,在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也是一种冠状病毒)感染之后出现了病毒后综合征[1]。在急性SARS事件后,一些患者(其中许多是医护人员)继续发展为慢性疲劳综合征/Myalgic脑脊髓炎(CFS/ME)样疾病,近20个月后阻止他们重返工作岗位[2]。我们认为,一旦急性新冠肺炎感染被克服,一组缓解的患者可能会经历类似于慢性疲劳综合征/ME症状的长期不良反应,如持续性疲劳、弥漫性肌痛、抑郁症状和非恢复性睡眠。
SARS死后研究表明,病毒已经通过嗅觉途径越过血脑屏障进入下丘脑[2]。病毒的途径似乎遵循先前在CFS/ME患者中提出的途径,涉及脑内小胶质细胞的淋巴引流障碍[3],脑的淋巴引流的主要途径之一是通过沿嗅神经的血管周围间隙通过筛板进入鼻黏膜[4]。如果冠状病毒的发病机制影响类似的途径,这可以解释在一定比例的新冠肺炎患者中观察到的嗅觉障碍。
这种紊乱导致促炎因子的积聚,特别是感染后的细胞因子,如干扰素γ和白细胞介素7[5],如CFS/ME[3]中所观察到的,它们被假设影响‘淋巴系统’的神经控制。中枢神经系统(CNS)中细胞因子的积聚可能导致病毒后症状,原因是促炎细胞因子通过下丘脑室周器官(如下丘脑)的血脑屏障,导致自主神经功能障碍,严重表现为高烧,长期而言,导致睡眠/清醒周期失调、认知功能障碍和严重的持续性神经痛,所有这些都是CFS/ME的特征。就像非典爆发后发生的情况一样,一部分受新冠肺炎影响的患者可能会继续发展为严重的病毒后综合征,我们将其称为“新冠肺炎后综合征”--一种长期的慢性疲劳状态,特征是运动后神经免疫力衰竭[6]。
临床上,其中一位作者(RP)已经见过一位可能患有后新冠肺炎综合征的患者。一名42岁的男性,已婚,有5个孩子,他们身体健康,除了10年前的轻度焦虑和4年前的病毒感染后一个月的疲惫外,没有任何先前存在的症状。他感染了病毒,在2020年4月3日至15日出现症状,在此期间,他实际上卧床休息了大约2周。在4月底,他联系了骨科诊所,并在疲劳相关州(PFRS)的有效评定量表档案(PFRS)上对症状的严重程度进行了164/324的评分[7]。PFRS由54个症状组成,每个症状的得分为0-6,其中0分=无症状,3分=中度,6分=极端。他最初的24个症状得分很高,即4分、5分和6分。
他于5月5日在诊所就诊,主诉严重的身体疲劳、失眠、阅读困难并伴有脑雾、全身肌痛、皮肤干燥和焦虑增加。体检时发现胸椎中段狭窄发炎,胸部静脉曲张淋巴管充血,左乳房外侧和左乳头上方有严重压痛。腹腔神经丛也有明显的压痛。这些征象有助于CFS/ME的诊断[3]。
采用手法治疗,通过改善交感神经张力,帮助中心淋巴引流,改善力学,减少脊柱炎症,降低稳态负荷。
完成了三次治疗,每周一次,患者遵循自我按摩程序,以帮助淋巴引流,同时进行温和的锻炼,以改善胸椎活动能力。到第三次治疗(5月27日)时,他的症状严重程度显着减轻,随访PFRS评分为75/324,除5个非常严重的症状外,其余症状均已缓解。
可能是新冠肺炎急性期末期的早期干预和支持性治疗可以帮助克服急性期症状,防止其成为更长期的后果。如果没有这一点,在未来经济收缩的情况下(至少在短期到中期内),除了现有的慢性疲劳综合征/ME病例之外,管理这些可能的新冠肺炎后综合征病例将给我们本已压力很大的医疗系统带来额外的负担。
有鉴於此及类似的个案,以及现有的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的证据,我们建议应优先研究新冠肺炎感染后疲乏相关症状的盛行率,并探讨实用而成本较低的技术,以治疗病毒后疲乏,减轻症状,提高新冠肺炎较长期后遗症患者的生活质素。
雷蒙德·佩林(Raymond Perrin)博士领导了这篇文章的写作,从文献搜索和丽莎·里斯特(Lisa Riste)博士、安德烈亚斯·瓦尔特(Andreas Walther)博士和阿德里安·希尔德(Adrian Heald)博士的当前。Mark Hann提供了关于PFRS变化分数的统计建议。安妮丝·慕克吉博士提供了进一步的学术投入和高级评论。所有作者都为手稿的最终版本做出了贡献,并批准了最终版本。
RP开发了这里描述的Perrin技术。没有其他作者有任何相互竞争的兴趣。
1.卢荣,赵旭,李杰。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基因组特征和流行病学:病毒起源和受体结合的意义。柳叶刀。2020;395:565-574。[PMC免费文章][PubMed][谷歌学者]。
2.Molfsky H.,Patcai J.慢性SARS后综合征的慢性广泛性肌肉骨骼疼痛、疲劳、抑郁和睡眠障碍;一项病例对照研究。BMC神经。2011;11:1-7。[PMC免费文章][PubMed][谷歌学者]。
3.Haves L.,Bradley A.,Richards J.身体评估技术是否有助于慢性疲劳综合征/肌痛性脑脊髓炎患者的诊断?诊断准确性研究。BMJ公开赛。2017年;7[PMC免费文章][PubMed][谷歌学者]。
4.Kida S.,Pantazis A.,Weller R.O.CSF直接从大鼠蛛网膜下腔引流至鼻淋巴管。解剖学、组织学和免疫学意义。Neuropathol Appl Neurobiol。1993;19:480-488。蒙托亚JG。[PubMed][谷歌学者]
5.Holmes T.H.,Anderson J.N.与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疾病严重程度相关的细胞因子特征。Proc Natl Acad Sci.。2017;114:E7150-E7158。[PMC免费文章][PubMed][谷歌学者]。
6.Carruthers B.M.,van de Sande M.I.,de Meirleir K.L.肌痛性脑脊髓炎:国际共识标准。实习医生。2011;270:327-338。[PMC免费文章][PubMed][谷歌学者]。
7.Ray C.,Weir W.R.C.,Phillips L.,Cullen S.慢性疲劳综合症症状测量的发展:疲劳相关症状(PFRS)心理健康的概况。1992年;7:27-43。[谷歌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