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位开发人员(我们将给Mark打电话以避免暴露他的真实姓名)阅读了Redis 5.0 RC5更改日志,他失望地看到Redis仍然使用“主”和“从”术语来识别Redis复制中的不同角色。我说我很抱歉他对此感到失望,但同时,我不认为断章取义的术语是令人反感的,所以如果我在数据库上下文中使用主-从,我并不是指奴隶制。我最初从MySQL复制了这些术语,现在它们是我们在Redis中称呼事物的方式,由于我不相信这场战斗(我稍后会告诉你为什么),所以更改文档,弃用API并添加一个新的API,更改信息字段,只是为了让关心这些事情的一部分人更高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当我清楚地发现我对他的论点不感兴趣后,马克指责我是法西斯主义者。现在我是意大利人,顺便说一句,我的祖父被法西斯主义者关进监狱多年,因为他是共产主义者,反对政权。他被释放,几个月后就会死在家里。相反,我母亲的父亲去了意大利北部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并能够奇迹般地从纳粹手中逃脱。当了5年的难民,最终回到家乡,成为我母亲的父亲。马克不关心他用来攻击别人的术语,如果手头的事情是确保那些可能感到被冒犯的人不会被冒犯,那么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我的政治取向了,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拒绝改变术语的背景放在一起。我希望我的政府对移民更加开放,包括经济移民,我不接受任何种族主义,我强烈支持意大利的“ius soli”法律。我不仅接受概念上的同性婚姻,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两个男人或女人接吻、做爱、领养孩子的美。每天在Facebook和我的社交圈子里,我都会积极谈论政治,以推动平等。我相信我们的社会对女性持续存在的系统性偏见,我为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家感到自豪,在这个国家,女性在生下孩子后可以自由地不承认孩子是自己的,以便拥有可以离开的生父一样的权利:这是70年代欧洲女权主义运动的一大胜利,还有堕胎权。我感到自豪的是,在我的国家没有欧盟其他国家没有的死刑,枪支大多是被禁止的,有免费的全民医疗保健。老实说,我不相信自己是法西斯主义者或种族主义者,我几乎每天都和朋友们在Facebook上写这些事情,在街上和人们聊天,等等。这么多年了,从我16岁开始。那么,改变这个术语有什么问题呢?第一个问题是,每个术语原则上都是冒犯的,我不想接受这样的想法,即某些有问题的词,特别是对于美国人与过去和平相处的词,应该被禁止。例如,如果我身患绝症,“短暂的生命请求”这个术语可能是冒犯的,它提醒我我要死了,或者我的父亲要死了。与其禁止每一个字,我们应该在精神上努力做得更好,而不是停留在表面的政治正确运动。所以,让我们称之为主奴,取而代之的是呼吁美国,那里有相当大的黑人人口非常贫穷,有免费的医疗保健,有对非白人不那么偏见的警察,停止死刑。这真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例如,欧洲人对政治正确性的敏感度要低得多,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好得多。还有更多的东西:我相信政治正确有清教徒的根源。因此,它注重形式,但实际上它有对别人的偏见的真正根源。例如,马克欺负我,因为我没有遵从他的想法,在接受人们思维方式的差异方面表现出了问题。我认为,这种环境使得进行重要对话变得不可能。例如,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愿意谈论科技领域的女性,以及我们社会中女性的系统性偏见(最近在日本,人们发现女性被系统性地阻止进入最好的医学院)。一旦讨论开始,人们就会走开,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在这一点上谈论这件事是一个巨大的公关错误,可能会让你失去工作或公司。很多人在阅读这篇博客文章时,都认为我写这些东西很疯狂,即使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嗯,我不希望那些对我们进行对话的能力造成影响的人会获得自由通行证,可以说该对别人做些什么,因为对话是我们让那些还没有开放视野的人改变想法的唯一途径。更重要的是,我们不想让那些对我们的对话能力造成影响的人获得自由的通行证,来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因为对话是唯一能让那些还没有开放视野的人改变想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