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以色列的集体农场当过火鸡农场主,这是我做过的最好的工作之一。我在受雇为火鸡农场主时注意到一件事:如果围栏里的一只火鸡残废,其他火鸡就会联合起来,试图啄死它。这是动物的本能行为。
那么,我们可以从火鸡和火鸡养殖中学到什么呢?与互联网暴民正义如何进行的心态有相似之处吗?
社交媒体是一个伟大的工具,但伴随着强大的力量,也伴随着巨大的责任。我要在这里冒昧地说,我们都憎恨纳粹、种族主义者、仇视同性恋和欺凌弱小的人,对吗?但是,有时候,生活被那些在社交媒体上被错误指控的人在几秒钟内就被毁了。
不像乔恩·荣森(Jon Ronson)书中的那个女人,所以你已经公开感到羞愧,她在登机前在推特上发了一个愚蠢的下流笑话-结果降落在南非,发现自己的生活一团糟,推特上的暴徒呼唤她的脑袋。
我说的是真正无辜的人,他们被误认为或被歪曲了,结果却让互联网暴徒抓起他们比喻的干草叉追赶他们。网上羞辱的目的是毁掉这个人。
所以,让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一现象,看看互联网暴徒司法错误地扮演了法官和陪审团的一些具体时刻。
阿肯色大学(University Of Arkansas)生物医学工程助理教授凯尔·奎恩(Kyle Quinn)的案例是一场纯粹的卡夫卡式社交媒体噩梦。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2017年,奎恩被错误地识别为携带提基火炬的纳粹,他在夏洛茨维尔举行的“团结起来”集会上游行。一名反抗议者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名留着胡子(奎恩留着胡子)的男子穿着一件T恤(他有时会穿T恤),上面写着“阿肯色州工程”。
这可以说是运气极差,但不知何故,奎恩的名字与照片中的胡须男子联系在了一起。
唯一的问题是:奎恩不是纳粹-在集会的时候,他正和妻子在阿肯色州的家里看一部自然纪录片。奎恩没有意识到已经形成了一群反对他的互联网暴徒,他接到了大学关系办公室一名成员打来的忧心忡忡的电话-由于社交媒体的错误标签,他的整个道德可信度都岌岌可危,他不得不为之辩护。
结果呢?奎恩收到了针对他和他妻子的推特和电子邮件威胁。该大学收到电话和电子邮件,要求他们解雇奎恩。他的家庭地址也在推特上被曝光,引发了安全担忧,迫使奎恩和他的妻子躲在朋友的家里。
用奎恩自己的话说:“就像被暴徒追赶一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袭击是如此恶毒,以至于真正手持火炬的阿提基纳粹挺身而出,表达了他对社交媒体愤怒指向奎恩的愧疚,奎恩只是想和妻子在家里看一部自然纪录片,度过一个安静的夜晚。
放风筝的发烧友本杰明·富兰克林曾经说过:“如果每个人都有相同的想法,那么就没有人在思考。”
人们在社交媒体上变得更加大胆;这种形式几乎不会给他们的行为带来任何后果。再加上对目标缺乏同理心,内啡肽通过“点赞”而产生的情绪化的下意识反应,你就有了互联网暴徒正义灾难的秘诀。
这就是这位澳大利亚父亲的情况,他只是想在塔吉特的达斯·维德(Darth Vader)显示器前自拍。他的目的是把这张自拍发给他的孩子。唯一的问题是:一名女子认为这名男子是在给她的孩子拍照,然后给他拍了一张照片,把照片上传到网上,并在社交媒体上给这名男子贴上了恋童癖的标签。这篇帖子被分享了2万多次,这名男子的朋友、同事和家人都看到了这篇帖子。
这名男子(要求媒体不要透露他的身份)因为这篇帖子收到了死亡威胁。
他最终得到了这位女士的道歉,她写了一篇撤回帖子(尽管撤回帖子的浏览量只有原来帖子的五分之一)。但是,一旦最初的帖子作为社交媒体大众的红肉出现在网上,损害就已经造成了。谷歌搜索永久性地玷污了这名男子的声誉。
想想看,这一切都是从塔吉特的达斯·维德硬纸板显示器前的一张简单的自拍开始的。是的,愿社交媒体暴民正义的力量与你同在,…。
Twitter上的转发和点赞激励人们权衡-有时是出于确认偏差的目的-向追随者确认他们的社会和政治信仰,而不是对另一端的个人进行真正的争议或研究投资。社交媒体的设计目的是操纵我们对认可的渴望,即使这是以牺牲一个被错误指控的人为代价的。
早在11月,一名在Chipotle工作的女性在被智能手机拍摄后被解雇。多米尼克·莫兰(Dominique Moran)是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一名大学生,当这段视频被断章取义并在推特上疯传时,他得到了全面的互联网暴民司法待遇。
在视频中,可以看到莫兰拒绝为一群黑人男性服务-除非他们预先付款。但视频中遗漏了一些主要的背景故事;这群人有从这家餐厅进餐和冲浪的肮脏历史。
一条推文说:“用餐和快步永远都很有趣。”另一位网友写道:“不是大吃大喝,我们只是借了几个小时的食物,仅此而已。”
将莫兰描绘成种族主义者的视频在两天内被转发了3万多次。莫兰的母亲甚至在加州看到了它,第二天打电话给她,检查她的“种族主义婊子”女儿。
莫兰发现,一些左翼人士在谴责种族主义时也会同样恶毒。人们开始在社交媒体上跟踪莫兰,不仅留言称她为“愚蠢的妓女”,还威胁要焚烧她祖母的身体,并把它装在袋子里寄给她。
这起事件在推特上被框定为一名白人对黑人的种族主义。但莫兰是墨西哥裔美国人。尽管如此,人们认为她是白人的社会正义故事情节增加了确认偏见的元素,并帮助传播了这个故事。把莫兰描绘成一个白人种族主义者,而不对这起准备毁掉她生活的事件进行任何进一步的研究,这是一个更好的叙事。这就是为什么当帝国影星Jussie Smollett报告被两名戴着Maga帽子的白人男子袭击时,许多人很快就相信了他。
莫兰后来被证明是正确的-但由于公众的羞辱,他遭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焦虑和抑郁。现在,每当有人把智能手机指向她的方向时,她就会恐慌症发作。
是的,老大哥在看我们,我们就是老大哥。我们会啄死其他的火鸡--如果不知何故确定它们必须死的话--不管这是不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