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胜利也可能弄巧成拙的早期例子出现在2017年,当时特朗普总统发布了一项行政命令,俗称穆斯林禁令,禁止七个国家的公民进入美国。全国各地的机场涌现出自发的抗议活动,移民律师在国际航站楼安营扎寨,解救滞留的旅客。包括谷歌(Google)和Facebook在内的大型科技公司举行了其历史上的首次政治集会。假以时日,这场运动可能会形成一个有组织的核心,反对特朗普政府最令人憎恨的政策之一。但夏威夷地区法院发布的临时限制令短路了这一过程。战斗打赢了,军队就回家了。到2018年旅行禁令最终达成并得到最高法院的支持时,已经没有团体等待抗争了。同样的移民和难民,他们的生活在前一年一直是一项著名的事业,现在他们只能靠自己来应对。 四年来,这种反应性的、断断续续的抗议活动让美国的民主运动走到了十字路口。我们刚刚经历了另一波大规模示威活动-再一次,这是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这取决于我们决定它们是被用作分裂我们的武器,还是作为让我们掌权的引擎。 到目前为止,尽管赌注高得多,但我们并没有像香港人接近他们象征性的选举那样认真对待这场意义重大的选举。在登记选民、签署选举监督员或培养像大学生这样经常在全国选举中表现不佳的民主党选民群体方面,全国还没有全力以赴的努力。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监督美国选举支出的监管机构联邦选举委员会(FEC)在7月份失去了法定人数。国会-亲民主力量掌握政治权力的唯一政府部门-甚至在夏季休会时回家,就像今年是一个普通的政治年一样。 我们没有将即将到来的选举视为一个为期四年的民主重建项目的高潮事件,而是将其视为更具政治性的天气,紧张地关注着预测,低调行事,并抱着最好的希望。虽然香港人认真对待自由受到的威胁,并组织了强有力的政治回应,但美国人仍然处于焦虑感和希望变革性变化能够自行到来的之间,没有利用抗议活动来赢得选举的艰苦工作。现在改变这一动态还不算太晚。同样的能量,曾多次让美国人以创纪录的数量走上街头,也可以用来在选举日让他们走上街头。但是,在我们的选举关系到实权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是否会像香港人为他们的民主那样认真地为我们自己的民主而奋斗。